;&esp;木歌说完,半期待着抬起头,希望亚当能明白这是他的工作。
&esp;&esp;亚当手里攥着床上已经被割得破破烂烂的红衣,把它整个掀到了地上。“不要!”
&esp;&esp;木歌呼吸一窒,承认了亚当毫无自觉的杀伤力:他忽然想把亚当按进床里,好好修理一番,让他不再任性。
&esp;&esp;四目相对,俱是充满了挑衅和不服的意味。
&esp;&esp;木歌手松开,放他脚踝自由,半跪在床上道:“你说要我出去,可别食言。被我碰一下就这么难,之前又喜欢赖在我身上,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自己清理是吧,给你——”他把手中的镊子扔向亚当,落在了他的手边。
&esp;&esp;亚当看都没看一眼,伸手把镊子甩到了床下。
&esp;&esp;木歌看了一眼地上的镊子,站起身来道:“随便你了,我走了。”他刚走出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却看见亚当赤着身踩下了地,跟了上来。
&esp;&esp;那一脚的刺他想着就疼,怎么还能走路?
&esp;&esp;“你是个傻子吗?!”木歌回身推向亚当,把他扔上床,又捡起了地上的那把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