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眼神明显变了,“大师!”他这样叫,打了转,走到了陈鹤年跟前,有些尴尬地说:“你,你…你真的看见了?”
陈鹤年点点头,他的手已经摸上箱子了,顺带问一句:“你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吧?”
“我哪能啊?”男人急忙说:“但是刚刚,我真的感觉有人踹了我的腿。”男人显然是被吓坏了,他走的地可平着呢,可腿却跟撞上钢筋了一样,自个勒起裤腿一看,还真红了。
陈鹤年轻轻咳嗽一声,盖过男人的声音,“那估计就是路边某个小鬼,你不小心撞上了。”他熟练地伸出手,拇指一撑:“五十块,我帮你解决。”
男人赶紧从裤兜里拿钱,掏空了右边的裤兜就三张票子,他递过来两张二十的:“我出门就带了五十,剩下的十块我还要坐车嘞,能不能便宜点。”
“也行。”陈鹤年接了钱,从箱子里拿出了两张画着红字的黄符纸:“往纸上沾点熟糯米,黏在卧室门前就行了,看你人老实,买一送一,你可以留着备用送礼。”
“成,你人还不错嘞。”男人乐呵呵地接过去,笑着冲陈鹤年点了点头。
陈鹤年看男人拿东西走了,等走没影了,他才动身去汽车站,陈鹤年倒没有坑人,他这黄符纸卖给阔佬他可是万单位的,但他现在身上实在没有钱,只能找人强买强卖,等会儿回店他也是要付车钱的。
到店子的时候正是下午,大门是关着的,陈鹤年取钥匙开门,“周羡之!”他往里头叫了声,没人应,三两天了,周羡之也没回来,真出远门了?他跑哪里去了?这是撂摊子不管了?
陈鹤年将东西一放,把店门打开等活儿干,天快黑了,他就用兜里剩下的三十块去附近粉面摊上买了碗粉打包带回了店子。
镜子随意放在柜台边的桌子上,镜中鬼大摇大摆地跑了出来,它坐在柜台上,说:“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快了。”陈鹤年对着烫粉吹了口气:“就在今晚十二点,你能力最大的时候,我可是在给你时间准备,要是你实现不了我的愿望,那你可就玩完了。”
镜中鬼冷呵一声:“我倒要看看你要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