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众人见此情形哪敢再为闻丞相出头辨解,那欧阳恒通与太后兄妹关系,只能把不满装在心头。帝王一时间觉得无聊又不能走开,为上朝起床又早了点,毕竟是小孩子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口水流在桌子上。
&esp;&esp;太后停一停环视左右道:“丞相暂定孟文修署理”
&esp;&esp;孟文修一听趋前跪拜不迭,声音颤抖:“谢太后,我愿粉身碎骨为太后尽力、为朝庭效命”。孟文修一时激动,声音大了一点,不经意吵醒了趴桌案上睡觉的帝王,刚做了一个梦,梦中梦到被人追杀,似醒非醒之际,高叫一声:“坏人,来人快给我杀了!”
&esp;&esp;孟文修一听,犹入冷水浇头,全身冷汗直冒,叩头不止:“不干我事,饶命……”。
&esp;&esp;群臣忍耐不住,一阵窃笑,有几人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连太后也忍俊不禁:“我儿准是做了一个噩梦。孟文修请起,退朝!”
&esp;&esp;孟文修尴尬得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想想得了丞相之职还是得意,太傅职位虽高,并无实权,很快忘了刚才的不快,默默转身回家显摆去了。
&esp;&esp;众人散尽后,只有欧阳恒通和太后在此密谋。
&esp;&esp;太后脸色凝重道:“动了闻安恭,想想还是有些不妥,后面有些麻烦,文臣武将大都把他当神一样存在。”
&esp;&esp;欧阳恒通露出不屑的神情道:“正因为如此才非动不可,否则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要长远考虑为上,其功高震主,要为小帝王扫清障碍,今天之事就可看得出来,又有几个人敢为他出头,那文臣武将大多数只会顾及自身利益,太后放心!”
&esp;&esp;太后心中不安问:“闻安恭逃出后怎样?”
&esp;&esp;欧阳恒通成竹在胸道:“其身受重伤,跑不了。只是其有一个儿子在镇守边关,应及早清除。”
&esp;&esp;太后考虑了一会道:“其他周边国家知道后如何应对?”
&esp;&esp;欧阳恒通成竹在胸回道:“无妨,我自有安排,我正操练五千人的铁骑,练成后所向无敌,另我正广向民间挑选勇士,对于这些情况我早有应对。”
&esp;&esp;太后起身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务必要将闻安恭之事处理妥当。”
&esp;&esp;欧阳恒通道:“放心,一切在我操控之中。”
&esp;&esp;紫云道长等人折腾了一晚,天已亮了。紫云道长向寨主吕久义请求安排人去买购买棺材等物,准备简单为丞相做场法事。
&esp;&esp;吕久义安排副寨主金飞虎亲自带人去了。
&esp;&esp;道观大殿布置为灵堂,罄乐声声,白衣如雪,纸幡飘飘,天照内心充斥着仇恨,满溢悲愤内心伤痛,想起父亲对自己的疼爱,禁不住热泪滂沱。
&esp;&esp;时值下午丧事正进行间,忽听人来报,龙首山被官兵围住。在山上探头望去,官兵呈扇形铺开,足有上万人。
&esp;&esp;龙首山形如一条长龙,绵延数十里,龙首山如同翘首欲飞的龙头,这山寨位于龙头之上,上山只一条路,易守难攻,有上下两个关口,副寨主金飞虎镇守第一关口,道观大殿位于第二关口,正居山腰之上,山顶上有一片树林,山寨左、右、后方均是光滑的悬崖,后侧对面山头唤作龙云峰,比龙首山略低,此刻龙云峰顶旗帜飞扬,显而易见已被官兵占领。
&esp;&esp;吕久义安慰众人道:“不妨,此地除非是神仙,任谁已攻不上。”
&esp;&esp;紫云道长想到关键的问题道:“粮食,水是否供应得上。”
&esp;&esp;吕久义神情平静道:“无妨,足可撑一年。”
&esp;&esp;南宫奇提醒道:“我们带来两千多人呢。”
&esp;&esp;金飞虎也道:“寨主你说的是从前,加上两千人最多只能维持两三个月。”
&esp;&esp;吕久义有些无奈道:“这可恶的官兵来得太快了,我们还未来得及准备,真他奶奶的。”
&esp;&esp;官兵来得太快,紫云道长等人商议及早安排对敌为妥,法事就简单些办,丞相的坟只有就近安葬在山上了。
&esp;&esp;山顶处,八个人抬棺准备下葬,王夫人、天照等哭的心丧欲绝,令人心酸,南宫奇率二千多人于山腰处列阵,高喊:“斩杀欧阳老贼,誓为丞相复仇。”声音在山间回荡。
&esp;&esp;等安葬完丞相,天已黄昏,天阴沉沉,四野昏暗,雀鸟成群归巢。
&esp;&esp;天照心中沉痛,自己刚满八岁,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就死了,以前自己是多么幸福,父母把自己当作宝贝…这一切很快就被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