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白感觉这整件事情有可能只是母亲用来强迫自己改姓的圈套之后,她的神情也逐渐变得有些抗拒,甚至连她的下身都夹紧了白澄云的肉棒。白澄云立刻察觉出了女儿的抗拒,被夹紧有些稍微疼痛的她顿时不悦——自己的女儿找回来养了这么多年,什么调教的方法都用过了,这个孩子却始终不愿意摆脱她另一个生母的影响!连一个该死的姓氏都不愿意改!心情非常不悦的白澄云没有再度停顿与杜白对话,她大开大合的操动了起来,每一次都直挺挺插入杜白的肉穴深处。很快,承受不了这样快速抽插的杜白立刻呻吟、哭泣着求饶:“妈妈,妈妈!为什么…突然…”极其快速的抽插让催眠状态的杜白完全应接不暇。她求饶的声音先是越来越大,随后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最后只剩下抽泣。门外的心理咨询师能够听到杜白求饶的声音逐渐消失掉,最后直到完全没有声音。残存的良知使她担忧而又犹豫的握上了门把手,想要推门进去。但是旁边的保镖发现心理咨询师的动作之后,保镖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随后保镖仅仅是做了一个示意心理咨询师立刻停止的手势,心理咨询师便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最终放下了自己握在门把手上的手,不再想要进门。一切结束之后,心理咨询师看着被白澄云抱出来的虚弱的睁不开眼睛的杜白,心里更是愧疚。她突然攥紧手指,直接离开现场。良心让她无法面对杜白。而被送回家修养的杜白在次日从催眠的状态的醒来。她似乎并不是太记得催眠过程中发生的事情。她有些懵懂的睁开了眼睛,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而疲劳和疼痛很快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这种感觉让杜白立刻警觉的掀开被子——被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全是暧昧不清的红痕。真是恶心…眼前的景象告诉着杜白一个赤裸裸的现实:自己在去做心理咨询的过程中被白澄云迷奸了。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迷奸这样的情节。之前在自己有过和白澄云的第一次之后,后面的好几次都是白澄云半哄骗着自己半用药物和自己做爱的。但是那些次的迷奸都是在自己年龄很小,白澄云还没完全撕破脸的强迫自己的阶段。而现在,为什么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的身体已经明确的属于她了,而自己最近也越来越听她的话……想看更多好书就到:q杜白感觉又气恼又痛恨这样的情况,她看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红痕,心里更是厌弃,立刻就想要起床去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等等。”准备进入卫生间的杜白突然却被白澄云叫停了。白澄云俯视着赤裸着、带着甜美欢爱痕迹的诱人的女儿,她蹙眉:“你就这样去浴室?会容易碰到过来的仆人的!”随后,白澄云将自己的大衣披到了杜白赤裸的身体上。那件材质有些刺刺的大衣在无遮无拦触碰杜白娇嫩的赤裸肌肤的瞬间,杜白就立刻有些抗拒的想要将大衣脱下。但是白澄云硬生生的按住了杜白,并看着杜白的眼睛,钳住了杜白的下巴,命令式的说:“穿上。然后把自己洗干净。”白澄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晚在之前的地方,有表演。仆人会给你送上你该穿的衣服。”杜白闻言立刻不再纠结这件材质刺人的大衣,她瞪大了水润的双眸:“哪里?之前那个古罗马题材表演?”“是的。”白澄云抛下这两个字就准备离开,并像是母亲警告孩子要做作业一样严厉的说:“你准备好。”洗完澡的杜白看着拿着熨烫好的衣服朝自己走过来的仆人,她像是一个被针扎了的小兽,防御性的大声问仆人:“这次又是什么主题?又是什么自以为高贵有文化的古罗马主题吗?”拿着衣服过来的仆人被杜白的质问愣了一下,这位小姐平常不是一直病弱而且对人温和吗。仆人在短暂的发愣之后立刻恢复了专业性,她低头微微行礼:“不是古罗马主题,是监狱主题。”“什么?”监狱这两个字深深的震惊了杜白。她闻言立刻睁大自己无辜而又可怜的双眼,好像受惊的猎物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又再次套上了捕猎夹。竟然不是以前的什么古罗马,迦太基之类的所谓文化高雅的色情表演,就这么直白,赤裸,重口?!仆人自然发现了杜白脸上惹人怜惜的无助表情,真是诱人啊…仆人心里有些痒痒,但是她低头不让杜白发现自己任何可能的漏洞,继续专业性十足的告诉杜白另一个更坏的消息:“根据白总的安排,您还需要参与到表演之中。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您没有任何台词,只要在台上做一个龙套就好。”“我…”杜白闻言眼神空洞了几秒,随后她的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一些哭腔:“怎么会这样…”那声幽怨可怜的感慨,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想蹂躏。仆人的脸低得更低,她不着痕迹的吞咽口水,掩盖着自己的欲望:“衣服在这里,请您更衣。30分钟之后有人会来为您上妆,白总期待您下午7点准时在庄园正门准备出发。”杜白攥紧了接过来的衣服,上面的黑白条纹的衣服倒是清晰的彰显出了她的身份——
一个囚犯。晚上7点,庄园正门。穿着严严实实大衣的杜白坐上了劳斯莱斯的后座。这辆复古款的劳斯莱斯似乎格外怀旧,车门竟然是马车式的。坐上车的杜白仍旧不愿意脱下大衣,反而用泛白的关节死死的抓住大衣的领口,似乎生怕走漏一点点大衣下的风光。白澄云抬眼打量了一下杜白,她用她莹白如玉的手温柔的帮杜白把一抹碎发别到了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