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里,迟月眠被文俊辉,徐明浩按在床上缠绵地亲着。
“唔……哈……你们俩个,发什么疯……”
徐明浩惩罚般的咬了咬他被蹂躏到嫣红的唇,才怜悯般的放开他。此时的迟月眠红着眼角,浑身发软地靠在身后文俊辉的怀里,衣服早就被刚才的一顿厮磨中被解开大半,露出了无限春光。
文俊辉一边在哥哥的耳朵和后颈轻吻,一边蹭着对方细腻的皮肤,就算内心醋到阴暗的情绪肆虐,想要狠狠惩罚这人,他也还抱有一丝理智的不在明显的肌肤上留在痕迹。
毕竟明天就要去机场回韩国了。
但是回去之后的行程空白期,就由不得迟月眠怎么想的了。
文俊辉暗暗地想,眸子低沉下来,牙根微微发痒。
如果说文俊辉是内心疯狂表面冷静的疯子,那么徐明浩则贯彻一个有话当场就说,有仇当面就报的原则。
他黑着一张脸,隐约可以窥见过去“东北大哥”的酷拽样子,拽着迟月眠纤细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下,把对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俯身在白皙的腿根处狠狠咬了一口。
“嘶……你……”
迟月眠被咬得倒吸一口凉气,想要生气质问,却又被两个人阴沉的脸吓得憋回去了,只能瑟瑟地缩了一下身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俩。
徐明浩垂眸望着大腿上的嫣红牙印,表情冷冽冽的,余光瞥见迟月眠可怜的模样,顿了顿,又用舌头细腻地舔舐着那处印痕。
本意是想减轻对方的疼痛,但是做起来却分外色情,湿热的触觉和呼吸落在敏感的软肉上,惹得小腿悬空着颤抖。
迟月眠尽力忍着腿根滑腻的触感,湿着眼眸一边喘气一边询问:
“为什么……我有做错什么了吗?”
却看到他们俩张了张唇,却又把声音吞了回去,什么都不说。
文俊辉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表情复杂,低声说:“月眠,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
既然迟钝的漂亮美人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别知道好了。
无论是那位被当成弟弟的小鲜肉的恋心,还是他们俩此时心中肆虐的对迟月眠的阴暗施虐欲,亦或是大家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为了占有他做出的一系列卑劣下流的行为,大家一致默认这些都不能让迟月眠知道,不然会吓到他的。
徐明浩不像文俊辉那样温柔,他冷着脸拍了拍身下那人的屁股,冷笑着:
“怎么没做错了?随随便便就勾人,还嫌想肏你的人不够多?”
迟月眠不是傻子,他懂了现在这两个人在发什么疯了,他涨红了一张脸喊道:
“谁,谁勾人了?他又不喜欢我,只是看我喜欢才送了我那把剑!”
“哦?你那么喜欢那把剑?”
迟月眠只能看见面前两个人的表情都冷了下来,似乎自己的话触了很大的雷,瑟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快他就没有时间思考了。
“呜呜……啊……”
迟月眠被按着双腿摆成型,压倒在床上,小穴被两个人的手指一起作乱,很快就分泌出淫液,变得湿淋淋的,又软又滑仿佛已经做好了被鸡巴插入的准备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加快了手指的频率和动作,分开往不同方向开拓的手指勾弄着软肉反复按压和捻磨,用一种淫糜的手法色情的快速抽插着,刺激地迟月眠的双腿都在颤抖,想要合并起来却被两只手镇压,只能哭喘着被手指玩上了高潮。
一阵痉挛之后,溅出来的透明水液顺着手指沾湿了整个手掌,又流到手臂滴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显得分外色情。
迟月眠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就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穴。但是并不是男人性器那般跳动炽热的,而是冷冰冰的无生命体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
直到物体撑开穴口被捅了进去,纹路磨着软肉磨得生疼,他才知道这是什么。
是那把仿古剑的剑柄!
“等等……明浩,我不要这个……呜……好疼”
徐明浩握着剑柄,对迟月眠的叫喊充耳不闻,只是绷着一张俊脸,观察了一下穴口没有受伤,就继续冷酷地插入,另一只手死死压住对方的大腿不让他挣扎开来。
等到剑柄被完全插进去,湿软的穴口抵着剑镡颤颤巍巍地翕合,呼吸的幅度带动着剑鞘一起颤动,迟月眠整个人被冰冷的物体操了个透。
迟月眠放轻了呼吸,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肚子里面被坚硬的铁制品填满,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感觉自己要被捅破了,更何况剑柄是前细中粗再细的微纺锤形,就像肛塞一样牢牢的卡在穴肉中,任媚肉怎么推拒,都岿然不动。
徐明浩手腕微动,剑柄就在体内换着角度转着圈,带着花纹的表面重重地磨过媚肉,带来又疼又爽的恐怖快感。
稍微抽出一点就可以看到剑柄上水淋淋的透明淫液,徐明浩冷笑一声,随即